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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日记》读后感2100字
房思琪和安妮
^O^十三岁的房思琪和十三岁的安妮
十三岁的房思琪被老师诱奸,被老师用文学的巧言令色和虚伪哄骗。当她质疑的问母亲:
我们的家教好像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性教育。”
妈妈诧异地看着“什么性教育?性教育是给那些需要性的人。所谓教育不就是这样吗?”
这样的结果就是房思琪在以后的多年里“被迫”与老师保持长期的性关系。身心饱受摧残,最后以精神崩溃,疯掉而告终。(书的结局)
十三岁的安妮
安妮说一个星期前,甚至就在昨天,要是有人问我:“在你的朋友当中,你觉得哪一个最适合当你的丈夫?”我只会回答:“不知道。”但现在我会高呼:“是彼得,因为我全身心地爱着他。我已把自己完全奉献出来了!”但有一点,他只可以抚摸我的脸,不能更多了。
有一次我和爸爸谈到了性,爸爸说恐怕现在我还不太了解那种欲望。
十三岁的房思琪是一个家境优渥,成绩优异的美丽女孩。十三岁的安妮是二战时期因为纳粹迫害犹太人而全家躲在狭小的密室里,随时缺衣少食,提心吊胆的女孩。房思琪是《房思琪的初恋乐园》里的女主,而作者在成年以后仍然无法摆脱幼年的不幸经历,即使步入婚姻,最终自杀。而安妮是《安妮日记》作者,从1942年开始记日记起,一直到1945年,全篇日记173章,戛然而止。因为纳粹冲进了密室,全家被分散带到了集中营,最后死在了集中营。安妮的爸爸在集中营得以幸存,后半生致力奔走于这本日记的出版。这才让我们认识了这个二战时期的十几岁的犹太女孩。
十几岁的房思琪说: 我是馊掉的柳丁汁和浓汤,我是爬满虫卵的玫瑰和百合,我是灯火流离的都市里明明存在却没人看得到也没人需要的北极星。
十几岁的安妮说: 有时候我认为上帝是有心考验我的,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我绝对要通过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即使没有好的榜样和忠告。但将来的我一定会更强大的。
同样的年龄,房思琪在阳光明媚的时代,晦暗凋零。用惨烈的主动死亡来呼唤及时的儿童性教育,完善的法律体系和包容的社会氛围,舆论。
安妮在黑暗残忍的时代,明媚绽放,倔强生长。用被动的死亡揭露了德国纳粹的罪行,成为纳粹迫害犹太人的罪证。
1942年6月10日,德国法西斯枪杀了捷克利迪策村16岁以上的男性公民140余人和全部婴儿,并把妇女和90名儿童押往集中营。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世界各地经济萧条,成千上万的工人失业,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儿童的处境更糟,有的得了传染病,一批批地死去;有的则被迫当童工,受尽折磨,生活和生命得不到保障。为了悼念利迪策惨案和全世界所有在战争中死难的儿童,反对虐杀和毒害儿童,以及保障儿童权利,1949年11月,国际民主妇女联合会在莫斯科举行理事会议,各国代表愤怒地揭露了帝国主义分子和各国反动派残杀、毒害儿童的罪行。为了保障世界各国儿童的生存权、保健权和受教育权,为了改善儿童的生活,会议决定以每年的6月1日为国际儿童节。
安妮距离房思琪的时代大约70多年。从安妮的时代立法,要爱护儿童。可是我们的社会和家长可能理解错了。爱护在保证儿童的身体健康,受教育权利,吃饱穿暖之余,还要多关注孩子的内心和精神生活的饱暖。
如果房思琪第一次和母亲提出性教育的时候,母亲多一些娓娓道来。如果房思琪第二次和母亲暗示有学生和老师谈恋爱的时候,母亲不是那么武断鄙夷的说女孩贱的时候,而是多一些倾听。那么这个女孩会不会多一些来自家人的力量来对抗自己内心的自暴自弃?
安妮在成长过程中固然带着这个年龄的困惑和孤独感 ,但是他因为爸爸的倾听和妈妈的主动和解(虽然效果不明显)她知道父母是爱他的。于是更多一些睿智和勇敢来憧憬未来和抵御抑郁。
或许不恰当的对比
最近刚好读完《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和《安妮日记》,故事的主人公都是同龄女孩,只是所处时代不同,但是两种罪恶却都给我带来了震惊。如果把洛丽塔作为成年人对少女的诱奸的代名词,那么房思琪比洛丽塔更惨烈,《洛丽塔》里老男人纵然反复呓语,但至少关乎于情,纵然变态,但出自真心。而房思琪的老师是以文学作为幌子行骗。“你是曹衣带水,我是吴带当风”。“我在爱情,是怀才不遇。”用形而上的虚伪来行形而下的龌龊。于情无关,只是满足个人的兽欲而已。
《安妮日记》里的安妮有着《长腿叔叔》轻松紧凑的文风,虽然一个是日记体,一个是书信体。173篇日记和81封信。但是字里行间幼稚中带着思索。对人生,对未来,为人处世,在随着时间的推进,文字能够看得见的成熟。而《安妮日记》让人震惊的是狭小密室8人的吃喝拉撒的解决问题,成长中的安妮用轻松的笔触写她长的太快,以致衣服和鞋都不合适。另外一点是纳粹对犹太人的迫害。1929年出生的安妮,因为犹太人的身份,在1933年举家迁到荷兰。而因为对犹太人迫害的愈演愈烈于1942年躲进密室,1945年被发现,在集中营死亡。无论哪一种的难以想象,安妮都是乐观的。她的理想是记者和作家。如果安妮活着,会是怎样呢?我希望她也能用回忆录的形式来告诉我们她的《美丽人生》。
青年作家李尚龙在《房思琪的初恋乐园》的推荐语上写道: 这世界有个奇怪的现象,总是等到作者离开世界,人们才去读她的作品。这社会还有个奇怪的规律,总是等到人以命相逼,才意识到事情不小。
两个十几岁的女孩都已离我们远去,逝者已矣,希望我们的孩子们都能读一读这两本书。社会制度的进步,国际的和平进步种种,永远都是人力推动的。而孩子是这一力量的不竭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