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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梦工厂》读后感2900字
(接上)《现代教育的模样,是怎样?》
第二,作者在书里面抛出一个问题,即是什么拯救了乐高(乐高是一款玩具)?
“德里克·卡布雷拉博士注意到一个令人担忧的现象。乐高(LEGO)成功的秘密全在于它的转型,即用预先设计好的乐高组装套件代替原来五颜六色、七长八短的通用散件。每套模型只能按一种固定的方式组装,否则就会搞错。 为什么这些组装模型卖得这么火呢?因为它们符合父母的期望,也符合儿童所受的训练。它给你正确答案!母亲和孩子都可以为他们组装的模型而自豪。模型出来了。说明书上的每一条都照做了,预期的效果达到了。乐高并不是问题,它只是一个症状,说明有些事情不对劲。一方面,我们正在进入一个思想革命时期;而另一方面,我们却在培养依赖说明书的下一代。r过去乐高玩具是这样的。它之所以不成功,是因为这种玩法对家长和孩子来说太冒险——搭出的东西可能既不完美又不符合期望。”
你看到了吗?工业社会要求的,需要的就是这么古板的思维模式,大规模的生产,大批的生产完全是照着一个模子造出来的,谁敢搞创新,就是自找死路。
第三,但是现在的教育状况又是怎么样的呢?
在这个意见书中,我将告诉人们,自上而下的工业化教育也将过时,而且这是大势所趋。就在互联经济打破了资源稀缺局面的同时,我们对毕业生的工作技能及工作态度的要求也正在改变。
当今社会是由市场驱动的,这个市场懂得如何实现大规模定制生产,如何发现各种边缘和古怪的需求,如何迎合个体的不同需要,不再坚持整齐划一。
随着工业时代走向终结,随着经济增长放缓,如何培养有创造性、独立性、富于创新精神的人对我们来说成了一个全新的课题,而这正是我们必须面对的挑战。我们不能再沿用旧的手段,因为靠服从来教激情不会奏效。
在互联的世界里,信誉比检测结果更有价值。获取数据的便捷性使得数据本身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数据的处理。在前互联时代,信息相当匮乏,所以积累和记忆是聪明的做法。信息不得不靠每个个体独立地学习和吸收。一个人一旦从学校毕业,他就只能靠自己。而在互联时代,匮乏被丰富所取代——我们有丰富的资讯,发达的网络,以及大量的交流和互动。
在工业环境里,失败很可能是致命的,不论对工人还是对经济效益来讲都是如此。如果要建一个大型工厂,厂房绝不可以倒塌。如果要移动一块一万磅重的矿石,那么从一开始就必须选择正确的手段。如果要修改1000张人寿保险单的法定条款,任何失误都会使公司遭受集体诉讼。
确实是这样。
但是,如果是为了实现一项新的科学突破而试验各种假说,那么在找到正确的理论之前,犯错误是必然的。如果要创造一种新的商业模式、写一首新的曲子或试着用新方法来增加邮件营销的收益,我们首先必须不怕失败。
如果不允许失败,那就不可能成功。
创新只能来自于敢于试错的创新者。互联经济的一大用途是将不同社群的人们连接起来,让他们互相挑战试错能力——直到找到正确的方向。
这就是加油站问题的目的:看看你面试的这个人是否不怕犯错误,是否能随口编出一个理论,并当场检验其合理性。未来的一切不再是确定的、可证明的、能担保的。相反,怀疑、模糊逻辑和试验才是未来所需要的。我们是能够(而且必须)培养这些能力的,可以从喜欢用积木搭高楼(再看着它们倒塌)的孩子们教起,一直教到那些从没想过用买来的学期论文对付作业的大学生们。
在《文明》一书中,尼尔·弗格森写道:
一项对英国某一流大学历史系大一学生的调查显示,只有34%的学生知道在西班牙无敌舰队(the Armada)进攻英国时,谁是英国在位的君主;只有31%的学生知道布尔战争(the Boer War)发生的地理位置;只有16%的学生知道滑铁卢战役中谁是英国军队的指挥官。另一项类似的对英国11-18岁青少年的调查显示,17%的人认为奥利弗?克伦威尔参加过黑斯廷斯战。他抱怨现在的孩子们只知道最著名的历史事件,只知道亨利八世、希特勒、马丁?路德金这些最知名的人,却不记得历史人物与历史事件之间的关联。r我的第一反应是:“那有什么关系?”我自然更有理由不以为然,因为他说的是英国历史,而我自己对黑斯廷斯战役就一无所知。r在一个永远“在线”的世界里,搜索黑斯廷斯战役的信息比我打这几个字还快。那么,真正的问题在于:“有多少年轻人在离开了学校之后还对它感兴趣?”这种自上而下、靠命令和控制将知识强行灌输给孩子们的专制主义教育是完全失败的。r在服从的压力下,机灵的孩子会暂时配合,不机灵的孩子则遭受惩罚,这两种情况对孩子的成长都没有益处。r让我明说吧:布尔战争的知识在什么情况下会派上用场?这条知识的用处难道就在于它能证明一个学生听话、配合,所以进步很快吗(换句话说,它是一个标志,用以说明另一个问题)?再说,我们真的需要知道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吗?鸡毛蒜皮?是的,我认为记忆黑斯廷斯战役的年代是鸡毛蒜皮。然而,了解历史的全貌,看清历史上征服与被征服的不断重演,并对造成这种状况的世界经济事务有深刻的理解,这些非常重要,是所有受教育者都需要学习的。在信息渠道不畅通的年代,我们需要让学生们记忆事实。而在信息不再短缺、获得信息也很方便的今天,我们需要的是让学生们理解事实。如果我们需要“标志”的话,我们应该使用更有意义的“标志”。
同样,对于我们的老师,对于教育者,我们真正需要的是这样一个人:他能让我们认识到自己内心对学习的渴望,他会督促我们,鼓励我们,创造一个使我们能自觉自愿学习的环境。假如一个教师的工作就是给教室里的30个或者300个学生念念她做的PowerPoint幻灯片上的文字,那么她还不如呆在家里。这种教法不仅对学生是极大的不尊重,对这位教师的才能也是一种极大的浪费。教书不再是简单地传授别处学不到的知识了。
我们要教育的,不是服从权威,不是追求,背诵统一的标准答案,而是引导我们自主的追求答案,自主的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
这里有一个涉及两代人的问题,搞不好会成为我们前进路上的绊脚石。父母们总是在子女身上寄托了很多梦想。我们都希望我们的子女能够生活幸福,成熟理性,事业成功。我们希望他们活得有意义,对社会有贡献,平平安安,远离痛苦。r我们的梦想是60年代、70年代、甚至80年代的梦想。我们希望孩子们当优等生,上名校,找一个好工作。我们想要他们拥有漂亮的房子、幸福的家庭和稳定的职业。而要想实现这一切,就需要好分数、好表现和一个名牌大学。r而现在那个梦想已经不复存在。那是我们的梦想。其实我们怎样梦想并不一定重要。还有另外一个梦想,一个更贴近我们人类的本质、更激动人心、更有可能对世界产生积极影响的梦想。r当我们让孩子们梦想,鼓励他们为社会做贡献,鞭策他们去做真正有意义的工作时,我们就是为他们打开了通向未来的大门,而未来是什么样子是我们很难想象的。改革教育,使我们的学校不再以培养产业工人为终极目标,就是在给新的一代创造条件,使他们能够成就一番我们无法成就的事业。r我们的任务很简单:我们必须给新的一代让路,为他们照亮前程,帮助他们在实践中学习,使他们比过去任何一代人都走得更快更远。我们的经济如果不能变得更清明、更快速、更公平,那么它就会走向衰亡。如果学校值得挽救的话(我认为值得),那么我们就必须把力量放在发展真正有用的那些职能上面,不要再徒劳地把资源消耗在培养或强化服从观念上。